建都优先考虑经济,固然有上述种种麻烦,但在险要的地方建都,不免要面对另外的难题。易守难攻的地方,往往也比较贫瘠,兵是不用多养了,但连老百姓自己养活自己都比较艰难。那就得指着别的地方养,于是首都就成了全国人民的经济负担
这位皇太孙对他祖父所定的这些禁例执行得很严,他才即位,便曾严谕各地官吏,内侍外出如有不法之处,地方有司可以将其械送治罪。在内廷,对内监管理得也极严,稍违禁例,即行惩办。内监们在拘束过严的监管下,很多人都觉不满,等到燕王朱棣以“清君侧”为名,造反南下时,很多内监纷纷逃往朱棣的军中,把朝中的诸般虚实都报告了他,加速了他的胜利,使他很快便攻入南京,夺得了帝位
至今有学者批评白起,说是如此惨无人道的行为,只会激起六国人民的反抗心理,从而不是加快而是延缓了秦国的统一进程。这是秉承了孟子的天真,以为能否统一天下,看的是民心向背。其实维持统一才需要民心,缔造统一,倒是不妨全凭武力的
春秋初年,孔达这样的贵族不管权势者的意志,按照自己原则行事的案例,能够找出好多,通常也未必有什么后果。贵族有自己的土地、经济来源和军队,这是自作主张的底气。他们也不难为自己找到拒绝服从命令听指挥的道德和理论依据:在中国,这可以叫“从道不从君”,西方则可以叫“大宪章”或者什么约法
这是由于明代自始便是以各个部门之间相互制约来增重帝权的,随之而来的便是诸臣之间相互勾结,渐成门户
照拟的文稿也都得呈送给他,由他批改。严嵩照夏言看来,是在他的庇荫之下的私属,对之就更苛些,呈送的文稿常给改得一塌糊涂,有时还要掷还给他,命其重做。严嵩无论受到任何侮辱,表面上总能做到谦恭和顺,但在心中却又另有打算。他是个权欲熏心、巧于营运的人,夏言即便以前辈待他(他比夏言中式还早四科,以科分论,已应是个前辈),遇有机会,也难保他不会乘机排挤倾陷;对之无礼至此,如何不会怀恨在心,暗中下手?
他盯着M比自己更显凸起的小腹,接过了那把钥匙。他心想,M肯定也有自己的欲望和欲望导致的烦恼,只是他没有表露出来罢了。看着M难以掩饰的烦恼——凸起的小腹,他得到了一种猥琐的心理安慰
很明显,把木头从南门搬到北门,这个行为很无聊。即使确有搬的必要,雇一个劳动力怎么也花不到五十金。你这是扰乱劳务市场,也不符合供求关系价值规律嘛。但商鞅硬是立刻兑现了五十金,这是告诉了大家:只要是新法规定的事,不管多么无聊多么荒诞不经,提出质疑是没有意义的,相反,照着做,总有好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