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,只有我们不理解的事,我们才害怕。的确,为什么看门人和戏院验票员那么神气,那么傲慢,那么庄严而粗鲁,那是很难理解的。我一读那些严肃的论文就准会感到同样的、意义不明的恐惧。那种非同小可的自命不凡、那种大将军一样的戏弄口吻、那种对外国作家过分随便的态度、那种一本正经净说废话的本事,都使我不能理解,觉得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