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审视自己,似乎看到了大量稳固的特质,大量的个性特征、倾向、局限和过往伤痛的遗迹等等,全都将我指向一种特性时,我却忘记了所有这些其实都不能定义我。通过反转笛卡儿的“我思故我在”,萨特指出,实际上,“我什么都不是,故我是自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