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对“主和派”的排队中,又使我发现,在粤、闽、浙、苏战区四省中,负有实际责任的官员都变成了主“抚”者,再也找不到主“剿”者了,就像我在非交战省区也同样找不到主“抚”者一样。因此,这一时期的主“抚”者与主“剿”者的区别,仅在于他是否在战区,是否负有抵御英军的实际责任。对一名战区中的地方官说来,此非儿戏,由不得他们像非战区的官员那样可以不负责任地歌唱“义理”的高调了